從華蘭和昌哥那認識高雄攀岩前輩梁明輝教練,一查發現教練竟然是詩人,原來台灣攀岩文學的濫觴在高雄!
教練有好幾本著作,除了著有收錄十餘首攀岩詩的《獨攀之歌》外,還有《大樹的辦桌》等幾本台語詩集。
我對詩這個文體一直很彆扭。但教練的詩跨越文體的意境和美感,寫再多都是筆拙。
印象很深刻的是我在拚野地飛鼠那年,兩位高手為求一敗正挑戰一日毒刺林加一日終極岩 (一天爬完兩個岩區的路線,非常困難!)。下午,他們在終極岩爬到最後一條路線野地飛鼠時,中信用幾乎是哀求的口氣邊爬邊喊:欲磅啊、欲磅啊 (beh pong)。
好想念關子嶺移動台語教室,我的飛鼠繩槍哥、沒有弱點的中信!
註:猴蔗花、溝蔗花,甜根子草
教練分享了台灣早期的攀岩環境狀況,他的攀岩之路;也分享了各種攀岩動作的台語說法,攀岩教學心得與心境轉折。
「或許有一天會想起,生命中曾經戰勝自己」
照映我眼中也同搖滾精神般關注當下、奔放心性與寫意展演,最後回歸至與自我對話的攀岩,覺得主持人選歌選得真不錯。
除了向智威爸媽問各種東西的台語怎麼說之外,我還非常喜歡聽中信和小魏用台語攀岩。他們使用的很多形容詞,都非常傳神且有畫面。
印象很深刻的是我在拚野地飛鼠那年,兩位高手為求一敗正挑戰一日毒刺林加一日終極岩 (一天爬完兩個岩區的路線,非常困難!)。下午,他們在終極岩爬到最後一條路線野地飛鼠時,中信用幾乎是哀求的口氣邊爬邊喊:欲磅啊、欲磅啊 (beh pong)。
看著他爆青筋的手臂,好像看到街角爆米香車冒著白煙,準備要ㄅㄧㄤˋ 了。
好想念關子嶺移動台語教室,我的飛鼠繩槍哥、沒有弱點的中信!
註:猴蔗花、溝蔗花,甜根子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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