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/05/31

梁明輝教練的攀岩台語文學


今年從華蘭和昌哥那初識梁明輝教練的名字,前陣子心血來潮好奇台灣有沒有攀岩文學?一找發現教練竟然是詩人!除了著有收錄十餘首攀岩詩的《獨攀之歌》,還有《大樹的辦桌》等幾本台語詩集。

跑圖書館借了《獨攀之歌》,翻過自序和卷一《詩辭攀岩》,不由地讚嘆和沉浸於教練這片細膩、柔情、深遠和繽紛的文學花園。我對詩這個文體一直很彆扭,但教練的詩跨越文體的意境和美感,讓我覺得在這裡寫再多都是筆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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攀岩大無限:專訪梁明輝:https://reurl.cc/V67VWb

話不多說,教練的專訪藏金量很高,極推薦收聽!教練分享了台灣早期的攀岩環境狀況、他的攀岩之路、各種攀岩動作的台語說法、攀岩教學心得與心境轉折,另外也唸了兩首台語詩〈庄腳的石頭〉和〈猴蔗花〉(註),軟語呢喃,超級好聽。

訪問中場,主持人播了伍佰的〈鋼鐵男子〉,最後一句歌詞「或許有一天會想起,生命之中曾經戰勝自己」,照映我眼中也同搖滾精神般關注當下、奔放心性與寫意展演、最後回歸至與自我對話的攀岩,覺得主持人選歌選得還不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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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語之美,對我這個家裡沒有講台語、僅能使用基本生活溝通用語的不輪轉之人來說,也只能努力聆聽和感受了。

其實台語離我並不遠,每年冬天的關子嶺就是我的台語課時間。除了向智威爸媽問各種東西的台語怎麼說之外,我還非常喜歡聽中信和小魏用台語攀岩,他們使用的很多形容詞都非常傳神且有畫面。

印象很深刻的是拚飛鼠那年,兩位高手為求一敗正挑戰一日毒刺林+一日終極岩,下午他們從毒刺林出來、在終極岩爬到最後一條路線飛鼠時,中信用幾乎是哀求的口氣邊爬邊喊:欲磅啊、欲磅啊(beh pong),我看著他爆青筋的手臂,好像看到街角爆米香車正冒著白煙、準備要ㄅㄧㄤˋ 了。

啊,好想念我的飛鼠繩槍哥、關子嶺移動台語教室、沒有弱點的中信喔XD

註:猴蔗花、溝蔗花,甜根子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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