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挖出那段認植物的日子-記中興森林系惠蓀林場樹木學實習這篇舊文當「回顧計畫」的第一篇,是跟去霞喀羅有關。
很久沒有在山上跟森林系的人聊天了,這次在很適合慢慢走慢慢看的霞喀羅和跛倒天南地北亂聊,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。所以回家後馬上翻出這篇精典之作回顧了一下。
這篇文章是我到中興森林系滿一年,暑假至惠蓀林場樹木學實習的感想,是一篇信手捻來的文章。主要記錄我對植物「摸不著頭緒」的感覺,還有對風趣的曾彥學老師的喜愛。當時文章也有刊在系刊上。
我在森林系的第一年對這個系其實沒什麼很深刻的感覺,對最喜歡的植物也只感覺到很挫折,當時是用「消化不良」來形容自己的植物辨識學習。就在「消化不良」下上完了一年的樹木學和實習,後來忘記是什麼原因,植物辨識越來越上手,大概是所謂的開竅吧!最後又跟了學弟妹去了兩次惠蓀林場,跑跆考到幾乎滿分。
那段時間上山都在採集,下山就跑到分類學研究室問。學長很厲害,只要問我去哪裡採的,連書都不用翻,就知道是哪種植物。現在這些標本都躺在我家的紙箱裡,成了我搬家時的「困擾」之一。
後來去了南仁山欖仁溪樣區當小工,接著進謝老師研究室。沒想到會這麼不適應研究的我,好像把論文和在森林裡的開心混淆不清了。這段時間的野外觀察幾乎是停擺的,常常質疑自己還會因為在野外,因為植物而開心嗎?
迷惘時,記得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,就能記起自己為何站在這裡。這應該就是莫忘初衷,一種自省的過程吧。在霞喀羅時,發現我還是會為那些開了美麗的花的植物感到感動。提醒自己就算在忙,也要偶爾抽空去看看這些多年的老朋友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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